交,如今却只是冷漠地啐了一口:「岭川家的孩子?看起来倒是比你爸当年那匹种马还好使。」
岭川本能想挣扎,但项圈的电脉一震,瞬间让他跪倒在地,背脊弯曲,像被驯服多年的奴隶。他听见录音命令在耳中响起:「维持笑容,不准抬头。」
他只得带着近乎抽搐的僵硬笑容,任来宾将香檳泼在他胸前,接着被要求——
「舔乾净,再求我们多给一点。」
满场镜面反射着他爬行舔舐的模样,四面都是他湿润羞赧的眼,四面都是他那无法掩藏的生理反应与因催情液而高热泛红的身体。
夜烙坐在最中央,食指轻敲高背椅的边沿,一语不发,只用目光主宰着他的「收藏品」在眾人面前一点点燃尽尊严。
而岭川……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顺从,内心的耻感与生理的渴望交缠,他已经无法分辨,是谁先背叛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