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苗突然在想,要是他哪天对其他女人这么贱嗖嗖的…
仅仅是想到那个画面,她发现自已一丁点都接受不了。
算了算了,坚决不能流入市场,让他去祸祸别人。
回到家,花郁尘放下回来路上买的生鲜蔬菜。
还有几把没打理的花。
“老公,花瓶里面倒点水拿来。”凌苗戴上手套,准备修理叶子了。
“来了。”
花郁尘抱了个花瓶过来,“需要帮忙吗老婆。”
凌苗拿了把紫色的睡莲给他,“把它拍醒。”
拍醒?
“用手拍?”
“嗯。”
花郁尘拿起一只紫色的睡莲,看了看自已的手掌。
一下拍了过去,凌苗面前掉落下一个紫色的花头。
花郁尘手里只剩下一根杆了。
两人都愣住了,凌苗抬眸看他,“你削它干啥啊。”
“我没有啊,你不是说拍醒吗?”
凌苗说,“大哥,这是花不是我屁股,你收着点力道。”
花郁尘两秒后反应了过来。
撑着桌面笑得停不下来,一度笑出了鹅叫声。
鹅鹅鹅鹅鹅~
凌苗捡起花头,有点可惜,“多漂亮啊,我最喜欢的紫色睡莲…”
“明天再买就是。”花郁尘擦了把笑出的生理眼泪。
“算了算了,你去让午饭吧。”凌苗说。
等会拿个碗泡着,应该也能开得很好看。
“得嘞。”花郁尘扔下那根光杆。
临走还不忘笑说,“凌苗…你想笑死我?”
凌苗给了他一脚,“去去去。”
让饭前花郁尘给她倒了杯热水过来,“把药吃了。”
眼见她两只手都带着手套,花郁尘索性掰了几粒药片出来,“张嘴。”
直接喂她嘴里了。
然后提着菜去厨房。
“就这样被你征服~”
“走进这婚姻坟墓~”
“天天为你洗衣服~”
“我觉得自已像保姆~”
凌苗拿着花,忍笑的咬着下唇,看着那个死男人的背影。
进了厨房的花郁尘又折返出来,去冰箱刨了一瓶矿泉水。
“啊~给我一杯壮阳水~”
“让我一夜不下垂~”
凌苗撑着额头,忍笑的浑身发抖。
花郁尘喝了一口水,瞥见凌苗抖成那样,“老婆?我唱你麻筋上了?”
凌苗抬头笑骂道,“你闭嘴,别唱了!”
花郁尘耸耸肩,进了厨房,关上玻璃门,唱给自已听。
凌苗将买来的花修剪好插进花瓶。
摆在餐桌上,房子因为一束花变得温馨起来。
接下来再打扫干净余下的叶子。
厨房里,那人一边哼着歌一边忙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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