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喜,你有多久没陪本世子炼功了萧凛寒幽幽说道。
七喜顿时冷汗狂流,急忙说:世子息怒,七喜再也不敢了!
萧凛寒微微一笑:怎么本世子又没说你什么,只不过想你再陪本世子练练功而已。
世子饶命啊!七喜哀嚎着扒拉着萧凛寒的裤腿。
萧凛寒出了名的文武双绝,陪他练功基本就是挨打的份,他七喜陪他练一次功就要躺上十天半个月,苦不堪。
行了,起来吧。萧凛寒轻轻哼了一声。
心想,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!
这时,将军府的门口停了一辆马车,接着大门打开,一位气质清丽温婉,容色绝艳的女子走了出来。
他身后跟着两名丫鬟和两名家丁。
这女子正是柳婉清。
这些时日,她看溪儿能吃能睡,也习惯了请来的奶妈,便打算出外去查看一下名下的田产和铺子。
这些产业虽然着人管理,但是主人家总是不露面也不太好。
看到柳婉清上了马车,七喜立刻雇来一辆马车,扶着萧凛寒就上去了。
萧凛寒心想,算你小子反应快!
七喜心想,什么别人家的娘子,只要世子想要,还不都是世子的,再说了柳婉清那个夫君跟世子怎么能比!
于是一辆马车在前,一辆马车在后。
并未察觉被人跟着的柳婉清在马车上打起了盹,禅心在一旁照料着,不多时,到了郊外,路也格外难走。
马车越发颠簸起来。
穿过一片树林,终于来到了渭城。
接待的是一名老者,一看马车下来一个美娇娘顿时愣住了。
一般东家都是男人,再不济也会委托旁人,女子家怎么可能抛头露面。
顿时有些不屑。
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男人不中用,又寒酸,不肯委托旁人怕多花了钱,再说女子通常比男子计较。
柳婉清望着乌烟瘴气的一家铺面,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烟雾。
齐老,请解释解释。
解释什么老者冷笑。
我白家铺面用作赌坊却一无所知,你还不该解释柳婉清眉头微蹙,她记得之前委托齐老的时候明确说过,不做灰色产业。
几年没来,他们果然开始阳奉阴违!
赌坊怎么了赌坊赚钱!租金少了一分了齐老说,满是不屑。
女人就是麻烦,装什么清高,这要是男人就好谈得多!
这钱我不赚了,请他们都出去吧,违约金我来付。柳婉清说道。
齐老万万没想到,这女子居然直接要求赶人,这怎么可能!赌
场都是什么人!谁敢惹!
夫人说笑了吧!老者略带浑浊的眼带着几分冷厉。
一点都不说笑!柳婉清修长的身段亭亭玉立,一张绝艳的脸上带着冷色,犹如冰雪美人一般尤其惹眼。
不远处,萧临寒摇动折扇,一副赏心悦目的表情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