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贵。
……
牢狱里的环境潮湿,萧烈靠着墙壁坐着,光线昏暗,他的腿伤复发,疼痛牵制住他。
他闭着双眼,心中惦念着的是宋禾和娘,“若是二人…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萧烈边想着,边再推翻自己的观点,“不会有事的,不会的。”
随即一拳捶在了墙上,惹得巡视上前斥责着。
月光照进窗柩中来,宋禾满目的泪花,黯声抽噎着。她的坚强从这一刻全然崩塌,埋进怀里松软的棉被中去,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。
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到底是什么,那种未知的恐惧将她紧紧包围着。那肉店夫妻,是怎么一回事?萧烈为何会同他们扯上关系,这一切都无从知晓,也不知道该要去询问谁。
她是第一次感觉到无助,也是以第一感觉无人所依。夜的宁静里,只能听到她轻轻的喘、息声。
今夜的夜空无星,黯色低坠,融进翡月。
风吹树叶的窸窣声响、远处的几声犬吠,都是这长夜漫漫中的无情爱人。
辗转反侧间,不知道何时才昏昏入了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