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彦阳，你骂我是狗？”杜月娘气愤，她说着就要去推搡她。

“我去隔壁睡。”岑彦阳推开了杜月娘，他不想在这边跟杜月娘说那么多废话，反正杜月娘不可能理解的，杜月娘只会不断说别人的问题，她根本就不想想她自己存在的错误。

“你要去隔壁睡？”杜月娘跑去门口拦着岑彦阳，“岑彦阳，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？”

教养

杜月娘长得很肥胖，她堵在门口，就跟一座山堵在那边差不多。杜月娘不肯让岑彦阳走，她要问清楚事情。

“没有！”岑彦阳不耐烦地道。

“你就是在外面有人了，要是没有人，你去隔壁睡干嘛？”杜月娘道，“你就是想着要跟我分房睡，是不是？”

“杜月娘，你看看你，变得这么歇斯底里，一点道理都不讲。”岑彦阳道，“要不是你爷爷对我爷爷有救命之恩，你觉得你这样的人还配站在我面前吗？”

“你……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。”杜月娘道，“你就是不满意我，你就是想着要找更好的女人。告诉你，岑彦阳，你别想着离婚，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你离婚。你也说了，我爷爷对你爷爷有救命之恩，这是你们岑家欠我爷爷的，欠我的，你们全家都欠我们的。”

岑彦阳看着杜月娘这样，他更加无语，杜月娘是疯了吧。

“你嫁进我们家，你从我们家拿多少东西补贴你娘家人，你自己没有算过吗？”岑彦阳道，“大伯父二伯父他们每年也都有寄东西过去，也有给钱。你们当那些东西都是好拿的，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些东西不够弥补你们？你们应该都到城里来享福？”

“……”杜月娘眸光微闪，她有时候确实那么想过，要是自己的爷爷腿脚没有瘸了，自己的爷爷是不是也能当大官，能留在城里。

“你真当官场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混的吗？”岑彦阳道，“你爷爷当初救我爷爷的时候，他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，普通的警卫员。”

说难听一点，在那样的时候，杜爷爷保护岑爷爷，那是应该的。

但是他们都不会那么说，岑爷爷的命是命，杜爷爷的命也是命。